马宝往事书稿引子
“让讥笑的讥笑去吧,我含笑地走在路上。我的汗水画成地图,我接受着欺辱,接受着恶意人露着鄙夷的眼神。 让讥笑的笑去吧,我不会悲哀和叹息。走到书海,我会对我尽责任。我的汗不会白流,连风都仿佛诚恳地向我点头,汗水染湿了我的肩膀和额头。 我不会向他们低头,不会举起投降的手。我的汗水不会白流,漫漫的长途横前头,暗劲儿的较力不要走漏,我还要抖擞……” 是谁这么感慨,这么哀伤,这么坚毅,励志要把求学的板凳坐穿?一定就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么?俗话说,无志之人常立志,有志之人立长志。这是我高中时候写的一首小诗,也是一篇日记,更是我那时候的心情。 我叫马宝。从小到大学,一直一路走来,往事悠悠,艰难与美好同在,得到过许多人的帮助,也帮助过许多人。 我爱听故事,也爱写故事。下面就把我听到过的、经历过的故事讲给你们听,探寻那些过去的美好。就是悲伤的,过去了,也往往给人以美好、教训与耐人回味。 马家我祖爷爷、太爷爷居住过的祖地过去草房的样子那是年的中秋节的一天,在河北隆化县庙子乡庙子沟村大大东沟里,一个叫做牛槽地的山坡上,我大和四叔哥俩儿的坟塚并排着,和生前一样还是分不开的哥俩加邻居。四叔的坟是新的黄土,还没有长什么蒿草;已经去世十多年的大的坟后面长出了一棵大柳树,前面长出了一棵小榆树。 我走着来到大和四叔的坟前,用火柴点着包装纸,嘴里磨磨叽叨叨地说:“大、老叔,快过年了,给你们送点钱花,使钱吧。你们要有灵一定要保佑一家人的平安啊。” 上完坟后,我泪眼婆娑了。我从小爱听故事,听村里的老人们讲故事,听我的奶奶的二弟、我二舅爷爷讲故事,听我的大和妈妈讲故事,从小就爱研究、搜集家族和亲邻的故事。 四叔叫马玉峰,他其实是我的亲老叔,他在叔伯哥们八个统一排行中位列第四,故此,我叫他四叔。他和我大马玉森是亲哥俩,还有大姑马凤英、二姑马凤琴,他们的父亲是我的爷爷马新泉。二叔马玉林、五叔马玉明、六叔马玉龙、八叔马玉杰和五姑马凤兰、七姑马凤云、八姑马凤霞、老姑马凤莲的父亲是我二爷爷马新山。三叔马玉成、七叔马玉祥和三姑马凤荣、四姑马凤芝、六姑马凤艳的父亲是我三爷爷马新坡。 我爷爷、二爷爷、三爷爷、大姑奶奶马素珍、二姑奶奶马素云的父亲马景斋是我的太爷爷。我还有有个二太爷爷马景明,他和我太爷爷的父亲叫马占合,是我祖爷爷。 我祖爷爷有个弟弟叫马占起,还有个弟弟叫马占来。他们的名字很有意思,连起来就是“合起来”,也有一些村里的老人叫他们马合、马起、马来,太祖爷爷大概是希望他们兄弟三人和和睦睦、团结如一人。谁也想不到,祖爷爷娶了八僧沟里昌家的姑娘为妻,那就是我的祖奶奶。二祖爷爷马占起领着他的侄子、我的太爷爷马景斋到隆化县湾沟门乡去干活,娶了茶棚李姓人家的媳妇,入了赘,从此落户茶棚,开枝散叶,在那里繁衍起一支马姓人家。三祖爷爷一辈子未娶亲,孤老终生,因为结巴,外号马老巴,一直由我太爷爷养老送终。 我太爷爷在湾沟门打零工,在二祖奶奶李氏的介绍下,娶了冯家的一个姑娘,并且领回庙子沟大东沟过日子,那就是我的太奶奶冯氏。 太奶奶的亲弟弟、我太爷爷的小舅子冯瑞祥也追着来大东沟落了户,他娶妻生子冯军、冯俊和一个闺女,我叫他们大爷爷、二爷爷、大姑奶奶。 祖爷爷、二祖爷爷、三祖爷爷的父亲那辈,是哥俩,不知道名字了。这哥俩的父亲是从武安县搬迁过来的,更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。这些,是我从马家老坟地看到并推算出来的。 四叔在世时,找风水先生给我大选坟地,来到牛槽地,风水先生笑眯眯地对四叔说:“故人姓马,马守着牛槽地,吃的喝的不用愁。就选择这里吧!”当时,站在旁边的我不信这些迷信事儿,心里嘀咕着骂道:“姓马的,怎么能就是马呢,这个臭老头简直是胡说八道,靠安慰人骗俩钱罢了。世界上都有人上过月球了,谁还信这个破玩应儿。” 谁曾想,10年后。四叔重病,经过多方救治无效。病故后,为了我大不寂寞,也因为四叔很相信风水,根据传统与遗愿,也与我大并排着依序被埋在这个依山傍水的牛槽地的黄土坡上。 广大农村的老百姓都有个节前祭祖的习惯,每到传统节日,诸如农历新年、端午节、八月节,许多人都归乡探亲和祭祖,我每年每个节日都习惯性地赶回庙子沟大东沟里来,一般是祭扫完祖墓,再祭拜我大和四叔。 在我的心里,祭祖是十分情愿的事,我认为祭祖不是形式主义,是心灵的慰藉和净化,是一个人的品质,涵盖着一定的道德指数。大家可以试想,一个数典忘祖的人,又怎么能孝敬父母,珍爱朋友?又怎能与人交好?更何谈爱亲人、爱工作、爱家乡、爱祖国,爱好世间的一切? 但是在坟地里,衣着坚挺,但是已经胡子拉碴年近半百的我,眼神凝滞,呆呆地看着我大和叔叔坟前的榆树和坟后的柳树,想着我大活着时候说过的“房前榆,房后柳,越过越有”的话,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的历历在目的往事,回忆起自己的过去的家人的苦难与幸福,以及自己多年曲折、痛苦、心酸、高兴的读书经历和以后很多年的艰辛求生与奋斗的故事,潸然泪下。我胡思乱想,难道是我大在地下有知,希望后人们活得幸福么?为何他坟前的树木这样前后排列和他说过的一样呢? 我和我的的祖宗们、以及我大那辈人,虽然是小人物,但是他们的故事,是跨越两个世纪的,从贫穷走向富裕,从心灵空虚到有信仰,从颓废玩乐到激情奋进,再到大胆创业的历史落差和轨迹,有着跌宕起伏的艰难困苦和苦尽甘来,也有着对世事的无奈,更有着催人奋进的传奇色彩。 也就是在那一次祭祀祖先的过程中,我突然想写一本书,写写那些往事与社会的美好。之后信笔有纸,一下子不可收拾,写出了长长的文字。 不信,那您就到我写的这本书里,来找寻找寻过去时代、现在这个时代的朴素与繁华同在,幸福与美好同在的样子吧!还有我为什么管我爸爸叫大?还有许多你想知道的为什么?(未完待续) 作者简介:马国臣,年1月生人于隆化。祖辈人从山西迁往武安,又从武安迁往安阳,从安阳迁居隆化,自己曾用名、笔名马宝,不是作家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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